我确诊癌症那天,顾栩景在陪他的白月光看极光。 我看着手机里掐点发来的亲密照与文字: 【他爱的是我。】 我疼的受不了,妄图找他引起一丝怜悯。 “啊景,我病了,你能不能——” “洛清秋,你的苦肉计这些年没有一点改进?” 他嘲讽挂断。 可后来我死了,悲痛到活不下去的也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