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仰在床上,双脚蹬住红砖墙,头吊下床沿,全身的血液都奔脑门而去。旭日阳光从两座大楼中间挤过来,塞进平齐地板的窗,温和又不刺眼,那窗不是落地窗,是南方一座老房子的三楼上一块不存在的墙。太阳光游走在屋外两楼之间的光阴里,我轻飘飘的看着本末倒置的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