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说我幸运极了,人生执念终于得偿所愿。与季景昭更是郎才女貌,天作之合。殊不知,这一切都是我逼他的。他夜夜带不同的女人回家,丝毫不管我已碎了一地的心。没关系,我也不在乎了。可他却红着眼睛吻我:“凭什么不在乎,你明明那么爱我。”因为我就要死了。在他流连花丛的日子里,我静静地数着还能活几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