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差点被废那年,我跟他提了退婚。后来他荣登大宝,用尽手段将我娶进宫。所有人都说,我是他心上唯一的朱砂痣,是他此生最爱的女子。可后来,他纳了一位又一位年轻娇艳的嫔妃进宫,我的坤宁宫反而成了冷宫,堂堂中宫,成了六宫眼中最大的笑话。而我不妒不闹,替他妥帖打理好三宫六院,最是贤德不过。他红了眼,粗蛮的扯开我的衣襟,声音喑哑:「你为何不妒?」他不知道,我早已病入膏肓。药石罔效,时日无多,而他对我的每一次折磨,都是在加速我的死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