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了秦逸六年。所有人都知道,我是他的舔狗。为了他,我能跪三天三夜求佛珠。也能喝酒喝到急救,只为了拿项目。后来,他的白月光病了,需要有人试药。于是,他亲手把我送进了研究院。两年后,我对他毕恭毕敬,再无纠缠。他却把匕首抵在自己颈边。“对不起,影影。我不知道…我真的以为只是试药。”“只要你能原谅我,我愿死在你手里。”我只是扬了扬X光片,笑着道。“看,这是我的半截胃;这是我剩下的一个肾;这是我穿孔的小肠…”见他脸色骤变。我笑得更讽刺了。“所以,你有什么资格,让我原谅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