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4点,鸡叫头遍。 我蹑手蹑脚的摸进卫生间。 没开灯,我却依旧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的样子。 脸色苍白,额头呈青灰色,像浮了一层土,眼窝发黑,嘴唇泛紫,舌头发臭。 我伸手挠了挠头,竟是连皮带发的抓下来一大把。不疼只是有点痒。 我赶紧拿过窗台上的浆糊,重新粘回去。 尸味又开始出来了。 我叹了口气。 房贷、车贷、老婆的化妆品、女儿的学费、老妈的进口药.....哪哪都得花钱, 这个家, 没了自己可怎么办哦...... 必须得想个办法让自己别这么快烂掉。